第(2/3)页 她根本就不在乎杀这个人,在那信使倒地的时候看都没有看一眼。 却把在场的人都给吓住了。 “他是叛军那边的人,是想让你们做替死鬼。” 银面人道:“打开城门便是首犯,真以为你们蒙着脸就找不出你们来?”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显然都有些惊惧。 “叛军能破城,那是他们的本事,破了城杀叶无坷,那也是他们的本事。” “朝廷追究下来,首犯从犯都是他们,与你们无关,可只要你们去开城门,你们就是首犯。” 原本就没有多大勇气的商人和他们的手下,此时更增加了几分退缩之意。 “记住,没有我的话就不要轻举妄动。” 银面人轻蔑的看了看这些人。 “叶无坷不是没有准备,你们只要出去就必死无疑。” 她扫了众人一眼:“各自散去,做什么事之前先想想自己的身家性命。” 说完后她飘身而去。 一群人在这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,其中一个转身就走:“抱歉了诸位,我家中还有些要紧事......” 有了第一个很快就有第二个。 没多久,这货仓里聚集的几百人就散了。 银面人身形鬼魅,没多久就到了另外一个聚集点。 这里的人比刚才那货仓里的少一些,也有三四百个。 信使也在慷慨陈词,说到激动处手舞足蹈。 银面人飞身而落的时候,又把他们都吓了一跳。 这次,她连话都懒得说。 出场之际,一剑就将信使的人头割了。 “散去吧,这些人是经年先生身边的叛徒。” 银面人道:“叛军不能破城,你们是百姓,叛军破城,你们还是百姓,只要不参与,你们就死不了。” “明明可以坐享其成的事,不要被人误导成了别人手里的刀,到时候,没人能救你们。” 银面人说了几句话就瓦解了这群人的心志。 片刻之后,她再次掠走。 城中,一辆马车在大街上缓缓行过。 马车里的曹懒一脸疑惑,坐在他对面的余百岁也是一脸疑惑。 “不对啊。” 余百岁道:“按照常理这个时候该有人冲出来去抢夺城门了。” 曹懒点了点头。 东广云汇带来的伙计,一多半跟着叶无坷去城墙上打防守。 剩下的都被曹懒安排在城中戒备,他们就料到了会有人与城外叛军里应外合。 可是从叛军进攻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足足一个时辰,竟然不见有人闹事。 “没约定好?” 余百岁自言自语。 曹懒摇头:“不该,这种事必然是早早就定下的,怎么可能没约好。” 余百岁:“那人呢?” 曹懒道:“一定是出了什么我们想不到的问题。” 余百岁:“废话!” 曹懒眼睛眯起来:“莫非有人在暗中帮我们?” 余百岁:“谁会帮我们?是已经死了的白经年还是他手下那些信使?” 曹懒眼神飘忽:“我不知道,但我确定肯定是有人在暗中帮我们。” 余百岁:“莫非是陛下还派了别的人来?” 曹懒道:“我就是。” 余百岁:“......” 曹懒道:“你该知道你那个师父做事有多绝。” 余百岁叹了口气。 叶无坷为了能让辽北道的真正情况早日浮出水面,不惜以自身为诱饵。 他把带来的一千二百名战兵分出去九百人,还把辽北道的左骁卫给分散了。 如此一来,叛军就必然能嗅到杀他的机会。 第(2/3)页